觸樂問觸樂·虎年篇


“觸樂問觸樂”是我們幾年來堅持的一個有點腦洞的策劃。在這個特別策劃中,觸樂的每位成員會採訪一位觸樂的同事(包括你平時不怎麼會在網站上見到的名字),採訪對像是由抽籤決定的,依然遵循媒體精神,沒有事先編排的橋段,所以里面可能有很多讓你意外或感興趣的東西。這個策劃如同我們的年終合影,每年精心留下一張。

如果你感興趣,可以在觸樂官網以及觸樂微信公眾號(chuappgame)中搜索“觸樂問觸樂”,就能看到過去幾年的“留影”——我們已經把傳統發揚到第7年了!

今年春節,因為疫情的關係,除了在外地遠程辦公了一段時間的梅林粉杖老師以外,編輯部所有的老師都不得不留在北京過年了,可以說是有人歡喜有人愁。無論在哪裡過年,對於我們來說,總有一些事情是永遠不變的,比如說遊戲、社恐、拖稿……以及在不斷互黑中昇華的同事情誼!

在歡樂的除夕,你有什麼問題想問我們,或者問身邊的朋友們呢?歡迎留言!

當然,不能少了假裝今天還在產出的靈魂畫手

祝佳音問池騁

1、在過去的一年中,您最想寫而沒寫的一篇文章是什麼?

在過去的一年裡,我經常忍不住懷疑,所謂的寫作是否還有意義?有時候我覺得寫作變成了一件特別徒勞無功的事兒,它無法改變任何事情,甚至無法保護我的內心世界。寫出來的東西就像是水,消失在水中。

我還是想寫的,無論如何。我其實一直有一個很想寫完的題目,受訪者都有了,框架也一直在我心中,有時候做夢都會夢到。但我的受訪者們是一群負面能量爆棚的弱勢群體,我很恐懼自己在脆弱的時候會被那種能量捲進去……

我會寫的!

2、如果用一個成語來形容去年的中國遊戲行業,您會用哪個成語,為什麼?

我最近在重溫《甄嬛傳》,從裡面學會了一個成語,叫“朝乾夕惕”,出自《周易·乾》:“君子終日乾乾,夕惕若厲,無咎。”這個成語形容的是一個人從早到晚勤奮謹慎地工作,時時刻刻警惕著不出差錯。我覺得用來形容去年的中國遊戲行業正合適。如果說新的一年有什麼希望的話,我最希望這個行業的人們可以不用那麼害怕出錯。

“實在是無心之失啊!”

3、如果有一個飛碟忽然降臨到地球,有一個外星人,在語言不通的情況下用圖形和手勢向你傳遞“給我推荐一款遊戲,如果我不滿意,就會毀滅地球”的信息,您會推薦哪款遊戲,為什麼?

外星人語言不通!那怎麼辦!能學點兒嗎?哪怕懂一點點語言,我也會給他推薦“動森”。說到底,我在“動森”裡最重要的領悟是,哪怕是不完美、不可愛、有缺陷的我們,也有能力去愛別人,也值得被別人所愛。我希望外星人也會在“動森”裡明白這個道理!

但我其實更想躺平了說:“毀滅吧,趕緊的……”

池騁問袁偉騰

1、去年您寫過的最滿意的一篇稿子是什麼?在接下來的一年,您最想寫的是什麼?

是《黛翎公主的故事》哩!這是我寫的第一篇頭條,花了很多時間。我還記得自己在構思文章結構的時候,想到了一個好點子,特別開心,就從椅子上跳了起來,在宿舍的樓道裡走來走去,邊走邊繼續想,時間“咻咻”地就過去,好喜歡當時的感覺!

寫完這篇後,我偶爾還會和受訪者聊聊天,有時候在朋友圈裡看到了她的近況,還會點贊和調侃兩句,也就是說,我們不只是採訪者和受訪者啦,還成了現實生活中的朋友,雖然關係不算近,但我喜歡這種狀態。這也是我以前沒有想到的。

想寫老吳和阿餅終於對人類失去了信心,駕駛太空飛船,在宇宙中尋找新宜居星球的稿子。

觸樂編輯部裡總有老師想要“擊斃”老吳,或是對它使用“昇龍拳”——究竟都是誰呢! (阿餅在遠處打盹)

2、作為目前編輯部裡唯一一個大學尚未畢業的00後,您在過去一年的工作中學到了什麼嗎?

不要把生活的價值和意義感寄託在工作上。努力生活,不斷探索,每天過得開心。

3、問個和遊戲相關的好了,去年您在遊戲中有什麼記憶深刻的瞬間嗎?

A:《死亡循環》一穿九!

B:聖劍PA雙暴走。

哦耶!

發現聖劍是後來買的

袁偉騰問周凊水

1、為什麼您在“問爆觸樂”欄目中用的是“周清水”這個名字?有什麼特殊的含義嗎?

眾所周知,我本來就“姓周,名凊水”(笑)。

以前看過一個說法,當你使用不同的筆名時就會代入不同的人格,從而更容易寫出不同的東西。我雖然寫出不同的東西還很難,但已經為這個目標打下了堅實的基礎(擁有了很多筆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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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需要糾正袁老師:是“凊水”不是“清水”哦!

2、請您根據喜愛程度,對編輯部裡的毛絨玩具(僅限於能夠抱著的,也就是說,它們是阿餅、老吳、閃電、波加曼、卡比、鯊魚指揮官、九頭鯊)進行排名。您排出第一名和最後一名的理由是什麼?

波加曼、鯊魚指揮官、卡比、閃電、奪命五頭鯊、老吳、阿餅。

還有比波加曼更可愛的“寶可夢”嗎?這個結果毫無懸念!至於為什麼阿餅排在最後,大概就是因為我不喜歡《二泉映月》,也不能理解海豚叫“阿餅”……能不能吐槽一下袁老師?楊老師的鯊魚叫五頭鯊,不是九頭鯊!

袁老師笑著拍下了“老吳”耍雜技的現場

3、過去一年裡,您最快樂的時刻是什麼?

看袁老師以各種理由拖稿——讓我想起了我曾經遇到的很多作者、編輯以及我自己(當然我自己沒這麼歡樂)。

週凊水問世界

1、您在去年最常用的遊戲設備是什麼?最喜歡的遊戲設備是什麼?

最常用的當然是手機,最喜歡的當然是PC,除了PC就是中英文電腦學習機!

成龍推薦,品質保證

2、您對於編輯部裡Mac比例過高,從而導致PC用戶的電腦不斷被“借用一下”的情況如何看待?

有兩個解決思路:一是請示領導撥專項資金購置專用PC;二是將全部PC從31樓扔下去,就不存在“借用一下”的問題了。

3、您如何看待編輯部裡“虛擬主播”濃度越來越高的情況?

很好,建議加大力度,打造觸樂虛擬主播,員工需每天24小時直播自己的工作狀態,並將直播收入納入績效考核!

↑升天↑

世界問陳靜

1、您去年的高光時刻是怎樣的?

我居然能成功地再搬一次家。有句俗話說得好,“搬三次家相當於遭一次火災”。按照這個標準,我在北京已經遭過至少3次火災了(其中有一次是真的),希望不要再遭。

雖然每次搬家之後居住條件都變得更好了一些,但搬家這件事本身還是太勞心勞力了——我室友在搬完家之後病了好幾天,我雖然沒病,也身心俱疲。

抓住一切機會曬貓

2、想對10年前和10年後的自己說些什麼?

對10年前的我說:喜歡就買,不爽就分,多喝熱水,好好鍛煉。

對10年後的我說:好好鍛煉,再不鍛煉就來不及了。

3、談談您想像中的老年生活。

有牙齒,有貓,有朋友,有想看的書,有最新的遊戲,有AO3;

沒疫情,沒牆,沒壓力,沒自尋煩惱,沒無謂的爭執,沒飯圈。

抓住一切機會曬貓!

陳靜問祝思齊

1、作為辦公室最資深“魂”系列玩家,您在所有“魂”遊戲裡印象最深刻的一件事是什麼?

我沒有很資深啦,除了格外沉迷《血源詛咒》之外,都是很隨便地在玩。印象最深刻的一件事大概是開荒《血源詛咒》的時候,當時打完科斯的孤兒覺得自己好厲害,自信滿滿去找勞倫斯,結果被勞主任痛毆6個多小時,整個人都崩潰了。現在回想起來是因為那時候對遊戲系統理解不到位,基本的閃避無敵幀都用不好,走位也不行,總是在最後階段被一巴掌拍死。能莽穿一周目是因為其他Boss都給了容錯率,但面對勞主任這種堆數值的敵人,犯的錯誤總比給的機會多。在打完了勞倫斯之後,我才理解為什麼很多資深玩家管一周目通關的人,哪怕拿了白金獎杯的獵人都叫“新人”……因為真的還有很多東西搞不懂。

後來有一天我站在《隻狼》的怨恨之鬼面前,不禁感慨:“又是你,勞倫斯!”但我已經被錘煉得不害怕了。而且有火傘真好啊,為什麼《血源詛咒》裡沒有火傘呢?不禁為只能臉接一切的可憐獵人流下淚水。

真可怕,還是覺得真可怕

2、您心目中“最想被改編成影視劇”和“最不想被改編成影視劇”的科幻小說分別是什麼?

這個問題回答起來有點複雜。我現在主觀上不希望任何喜歡的科幻小說被改編成影視劇,因為現在的“主流科幻大片”審美有點單一和套路化,追求視覺奇觀和動作場面有點過了,但是作品的特質並沒有被體現出來。這毛病有點類似於什麼遊戲都會被改編成平平無奇的冒險動作片,大部分只能看個爽——甚至可能還沒有直接打遊戲爽。舉個例子,原作都是斯坦尼斯瓦夫·萊姆的《索拉里斯星》(Solaris),1972年塔可夫斯基拍的版本和2002年索德伯格的版本就差蠻多的……雖然原作者都不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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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在所有的“不樂意”中,“最不樂意”看到改編的,大概是奧克塔維亞·E·巴特勒的《血孩子》(Bloodchild)。這則80年代的著名短篇小說只看主幹劇情的話還挺獵奇的,可以概括為男人被迫給外星人代孕生孩子的故事。但這樣一來就忽略了原文中所有細膩與精彩的部分,尤其是對殖民主義的思考、對重新構建的家庭關係的表現,以及對非常微妙的、妥協中帶著對抗的共生關係和權力關係的描寫……甚至在這個過程中也沒有讓愛缺席。我不覺得影視劇能夠表現出字裡行間的細微情緒,也不指望目前多少有些“二極管”的觀賞環境下大部分人對這種故事的接受程度有多大,所以就乾脆不要改了。

塔可夫斯基的版本的《索拉里斯星》(又譯《飛向太空》)有時候非常抽象,和原著的氣質確實不太一樣

3、您還希望在哪些遊戲裡看到卡比?

所有的遊戲,字面意義上。人生不能沒有粉色團子。我甚至希望《艾爾登法環》裡的褪色人能有一隻卡比當寵物。心情不好的時候就讓卡比親親回血吧!

祝思齊問楊宗碩

1、您好像特別擅長競技類的遊戲,而且很願意在上面投入時間,似乎輕鬆就能打上800個小時,讓我非常佩服。我很好奇您是如何處理在競技遊戲中失敗帶來的挫敗感的?會有自己在水平上遇到瓶頸、無法再上台階的感覺嗎?那時候怎麼辦呢?

競技遊戲肯定會遇到失敗,首先要先找到失敗原因——天賦、理解、大局觀、操作、隊友、外設,都有可能。我雖然遊戲水平還不錯,但絕大多數遊戲打不到天賦決定的程度,只有職業選手需要考慮天賦的問題,在邁進職業之前,一切都是能用努力解決的。因此,如果通過努力依然突破不了瓶頸,就只能放棄了。

舉個例子,《Splatoon 2》我打了1500小時左右,段位也不錯,但後來我發現自己只有槍準,大局觀和理解都差點意思。有一段時間我試圖用槍法彌補大局觀的不足,每天練幾個小時槍也沒怎麼變強,就放棄了,跟朋友一塊在魚塘里扑騰,特別開心。

在大部分遇到瓶頸的遊戲中,我都能找到某個突破口。比如看職業選手怎麼打,或者跟周圍一起玩的朋友交流心得之類的。有時候這個瓶頸只是一層紙,或許是理解上的問題,或許是操作習慣的問題,如果足夠想玩好,就會花一個較長的時間糾正然後越過它,不能越過的、代價太大的就放棄,當個愛好。

越過瓶頸的方式簡單點說就是思考和練習,多思考,苦練終有回報。

我非常崇拜一個《星際爭霸2》的職業選手soO,他職業生涯的前8年拿了11個大賽亞軍和0個冠軍,在退役前的最後一個年終總決賽里把所有頂級選手、各地區冠軍全部莽穿,拿下人生第一個世界冠軍。這份執著和努力一直激勵著我。

2019年IEM卡托維茲年終總決賽soO奪冠瞬間

2、您最喜歡的電影導演及其作品是什麼?為什麼呢?

最喜歡的導演是塔可夫斯基,具體的不太好排名,《盧布廖夫》《飛向太空》和《潛行者》都好,我腦中第一個想起的是《潛行者》裡的那間房子,然後是《飛向太空》開頭一段拍攝水藻的鏡頭。直到現在,我也偶爾會夢見那片水藻。

我不是個合格的影評人,主要是不會你們那種學院派的理論,就純靠感覺。看《潛行者》的時候我就想,如果我有塔的才華,那麼我拍出來的電影就是這樣的。當然塔實在有點太高了,我看《路邊野餐》(畢贛)和《上帝之手》(保羅·索倫蒂諾)的時候這種感覺更強烈些。

《潛行者》中的房間

《飛向太空》開頭的水藻

3、您去年最高強度遊玩的遊戲好像是《死亡擱淺:導演剪輯版》。為什麼《死亡擱淺》對您來說如此有魅力?您平時在地圖上趕路的時候想得最多的是什麼呢?

這個問題和上面一個差不多,我就是覺得它好,特別好,足夠好……真要拆開來看的話,我覺得是氛圍塑造成功。

我偶爾會在趕路的時候聽現實世界裡的電台節目,思考一些別的事。也有時候會計算下一步往哪走、給誰送件。

噢,還有一會兒去哪兒打劫米爾人。

楊宗碩問祝佳音

1、如果有一天我們都在元宇宙裡生活,您的虛擬形象會是什麼樣的?

隱形吧,隱形可以嗎?如果不能隱形的話,是一個普通人就好了……

2、元宇宙真的會來嗎?

我覺得肯定會來,但是什麼時候來、來的時候是什麼樣,就不好說了……

3、如果咖啡和麥旋風(以及同類產品)有一個要從世界上消失,您會放棄哪個?

放棄咖啡!麥旋風是冰激凌,冰激凌不能消失,所以咖啡消失吧,我還可以喝茶。

編輯部經常一起點甜品和咖啡,真是歡樂的工作時光呀

(我們在刻板印象裡會把“觸樂問觸樂”想像成一條人體蜈蚣,一個問一個的循環,但是今年我們抽籤抽出一對互相問的傢伙,他們倆自己形成了一條閉環,非常神秘!)

馮昕暘問梅林粉杖

1、您有興趣涉獵虛擬主播領域嗎?近年來虛擬主播和遊戲業界關係緊密,在您看來,這些更貼近亞文化圈子的虛擬主播是否會代替原本娛樂明星在遊戲圈的地位,成為遊戲流量推廣的新寵兒?

很抱歉,我沒有興趣涉獵虛擬主播。我的生活裡100%是三次元,所以真的沒什麼興趣。這是個人喜好的問題。我尊重二次元愛好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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虛擬主播成為遊戲流量推廣的新寵兒……這個嘛,我覺得肯定有一些虛擬主播可以成為寵兒,但娛樂明星的地位也不會被代替,這兩個領域的受眾並不完全重合,而且你怎麼知道很多公司不是在公款追星?

2、您對於“出身論”怎麼看?比如提到育碧的遊戲就被認為模板套路化和Bug過多,還有些作品僅僅因為出品方和班底的緣故就在前期宣傳時被人貼上了標籤,同樣也有些團體因為出身於某某娛樂公司就會遭到抵制,您認為這種以出身定終身的看法有利於業界發展嗎?

這兩個問題放在一起問還是很險惡的!差點被您繞進去。大而化之來說,人的好惡是不能相通的,同樣是一家公司幹的事兒,有的人無感,有的說真蠢,有的人就覺得是壞了。有的人不喜歡育碧,可能只是無感,頂多路人黑一下,但他對有些企業的感情嘛……所以,這都是個人選擇,你懂呀……

坦白說,我不認為“出身論”會有利於業界發展,也不覺得它會阻礙什麼。站在第三者角度,不管喜歡或不喜歡,現實就是:如今的業界需要話題和流量,不需要那麼多是非對錯,有點爭議也不一定是壞事兒。

說到育碧,其實不太準啦,因為雲存檔的關係,226小時應該除以2

3、您如何看待現實中的自己和虛擬世界的“自己”之間的關係?您認為網絡世界里和現實世界裡的自己是不是同一個人?在網絡世界里活動的自己是元宇宙的一部分嗎?您認為平時只能和我們用通訊軟件聯絡的自己是不是一個“虛擬人”?

這難道不是4個問題嗎……一個個說:

現實中的自己和虛擬世界的“自己”之間的關係……最簡單的關係就是兩者完全重合,現實裡如何,網絡世界裡也如何,非要拗個人設累不累啊,當戲精很過癮嗎,我不覺得。

網絡世界的自己和現實世界裡的自己是不是同一個人……看上一段,很明顯,網絡和現實世界裡面的“我”當然是同一個人。

在網絡世界里活動的自己……咱能不提這3個字嗎,很煩這種其實沒什麼意義的新概念包裝。我上網就上網,看點新聞、聊聊天、打打遊戲,哪兒有這麼多哲學思考……

不得不再放一下這張,大贊!

最後這一問我再給讀者朋友解釋一下,我最近一段時間一直遠程工作,和同事們網上聯繫,互相看不到真人,有些新來的同事甚至從來沒見過面,互相只當對方是一個QQ裡的符號。可是即使這樣,我也不是虛擬人呀。當一個人還需要通過物理介質聯入虛擬世界的時候,他就不會是虛擬人。 VR眼鏡摘下來,還是得先點個外賣,對吧?人不吃東西就餓死了。就算有一天人真死了,他的意識活在網絡裡,那也是必須依靠物理介質存在的一系列數據。再虛擬,再元,也擺脫不了現實,我們不管做什麼,也是活生生的現實世界的一部分。

梅林粉杖問馮昕暘

1、我們平時見到了許多馮老二次元的一面,平時聊天和寫的東西,好像二次元濃度都很高,那麼在您的生活裡,三次元的比重有多大?三次元里喜歡些什麼呢?如果二次元是100%,那就當我沒說……

如果我們傳統上把ACG(動畫、漫畫、遊戲)以及衍生產品才算二次元的話,那我距離純正的二次元非常遠,很多愛好只能算是宅文化中的一部分,而不能算是真正的二次元,比如日本偶像、韓國偶像或是2.5次元舞台劇、音樂劇等等。實際上,現在二次元的概念越來越模糊了,一個只打《英雄聯盟》和唱唱歌的虛擬主播算二次元嗎?算,也不算,所以有的時候沒辦法把二次元和三次元分得那麼清楚。

我感覺阿梓一點也不二次元

我曾經比較偏三次元的愛好是做數碼產品的評測,後來隨著對硬件的熱情逐漸減退,徹底退燒。恐怖電影和怪獸片可能還是得算在宅向愛好範圍內,大概沒辦法算作是三次元愛好。所以,還是看怎麼定義吧……如果遊戲都能算二次元的話,咱們編輯部豈不是都是二次元?所以不能把二次元標籤想得那麼認真,沒准在更三次元的人眼裡,自己不認為自己是二次元的人其實也是二次元。

2、直播好玩嗎?或許您是現在的同事裡唯一有過直播經歷的,直播是種什麼感覺?有什麼直播生涯裡讓您印象深的事兒。

直播本身不好玩,相當於是一邊玩一邊要表演,做節目效果,比起自己一個人玩遊戲要費神多了。直播的關鍵樂趣在於互動,有彈幕和自己交流遊戲的內容,直播起來就有意思多了。我不是什麼知名主播,所以很多時候直播間裡只有寥寥幾條彈幕,甚至根本就沒有彈幕,這種時候播一會兒自己也就乏了。一般提前有預告的直播人氣會高一點,大家都會來看,直播間熱鬧起來,我也就願意多播一會兒。

直播生涯印象最深的可能是有個朋友給我上了艦長。當時我正埋頭玩“寶可夢”,從來沒想過真的會有人在直播間給我上個艦長,大半夜直接一個激靈,連忙謝了好幾聲。說實話挺過意不去的,因為我一個月也播不了幾次,也發不出什麼艦長福利,等於是讓人家白花了錢……這位朋友自己也搞直播,有機會我也去她的直播間上個艦長好了。

3、《最終幻想14》和《魔獸世界》哪個好?

您可真是把我放在火上烤! 《最終幻想14》和《魔獸世界》是兩個龐大而復雜的世界,寄託了數千萬玩家的青春和情感,很多人在這兩個世界裡投入了幾千個小時,活出了一段獨一無二的遊戲人生。因此,這兩款遊戲的意義遠不止於它們的玩法和劇情,也不能僅僅用傳統的、評判其他遊戲的方式來簡簡單單地評價“好”或“不好”。對於熱愛的玩家而言,它們相當於難以替代的精神家園,粗暴的論斷只會傷害玩家們的感情。

MMORPG是遊戲,更是玩家們重要的社交平台

當然,客觀來講,《最終幻想14》誕生的時期更晚,有更多可以參考和借鑒的對象,審美和設計水平也和過去不可同日而語,所以在表現力、界面設計和系統易用度等各種層面上都比《魔獸世界》要更為現代。這些區別確實會帶來游戲體驗上的差距,但不會影響《魔獸世界》曾經的歷史地位和它在玩家們回憶中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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